尽管我同周围的许多熟人大都维持着极其表面的关系,但是我有一个亲密的知己——那就是我的忧郁——在我的欢乐里、在我的工作里,她对我示意,唤我去她那儿,我迎她而去,即使我的身体原地未动;她是我认识的最忠实的女子;我必须时刻准备着与她同行,这真是一桩奇妙的事情。 [1841年]
……当上帝真切期望那人听命于他的时候,便召来他最信任的仆人,他最可靠的信使——悲哀,并且告诉他:紧紧尾随着那人,赶上他,不要屈就于他(……没有哪个妇人能够像悲哀那样温柔地贴近她所爱的人)。 [1841年]
从前,一个人由于出身高贵、富有等等而妄自尊大,如今,我们更自由,更在“世界历史范围”里成长,于是所有人因为生在19世纪而妄自尊大——啊,你这奇妙的19世纪!啊,你这令人艳羡的命运! [1844年]
在丹麦,面包和奶油的应许之地,一切都变成了谋生之计。这并不是说每一个人都在为稻粱谋,并从中获得生活的保障;不,在这个地方,任何人若公正无私地为着理想而工作而没有生活来源,就不会有人尊敬他——因为,忙忙碌碌、为稻粱谋、醉心于此,那人在道德上是正派的——此外都是不正派的。 [1846年]
这是一个古老的故事。有了一个新发现——人类胜出了;一切事物都被狂热地利用来使这一发现日臻完美。人类兴高采烈,并且崇拜自己。很久之后,终于停顿了下来——人类踌躇地问道:这个发现果真是一个福祉吗?尤其是,它迄今所达到的异乎寻常的完满果真是一个福祉吗?于是,便有一种新的呼唤,呼唤那些最优秀的头脑,他们为了找到——安全阀、减震器、障碍物一类的东西绞尽脑汁、几近于发疯,目的是为了尽可能牵制、抵挡这一无与伦比、完美无缺的发现,勿使人类的傲慢蹂躏整个世界而使它毁于一旦。例如,不妨想一想印刷机的发明,它已经完善成为一种高速机器,什么肮脏的糟粕都保证得以出版。想一想铁路。想一想自由宪章,这些无比完美的发现——人类傲慢的产物——甚至迫使我们渴望东方专制来为其臣民提供更多获取幸福的机会。 [1850年]
……天哪,上帝的话语流传于世的方式本身对人类是怎样一种嘲讽!福音传播的质量每况愈下,而它传播的范围通过种种新的发明却更加广泛,这对人类又是怎样一种嘲讽! [1851年]
只有两类生命观,对应于人类的两重本性:动物和灵魂。
根据其中的一种,人的天职就是活着,享受生活,惟此为大。
另外一种观点是:生的意义只是死。 [1854年]
你干吗?
挣扎着打开免费的雨的空间,发现我又白痴了一把,我撤
这是啥??!!徐兄你能解释一下么
不要光自娱自乐阿